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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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祥,你把这几日府里的事,不论大小都据实报来。”杜如晦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听忠奴禀报,之后再酌情再看如何处置。

“是,夫人在生小娘子前,就将我叫去,把府里的事情都交代安排妥当,虽小娘子出生早了几日,府里也并未慌乱,只是老爷进宫后,那翠芝,就在大公子耳边挑唆,开始对府里的事插起手来,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还要把府外不知哪家的亲戚招进府里,阮祥哪里敢应,如此更是恶了她,在府里指桑骂槐起来。”

若说这骂言,阮祥也并未多上心,可做尽小人之事,对着大公子日日挑唆,就令他看不过眼,如此做虽悦了夫人,可一个小娘子,碍不到两位郎君。

更是让阮祥下定决心如此做,还是因夫人那一剂绝孕的汤药,虽也有刻意让他知晓的意思,那日夜不开的内寝窗子,在夫人服用那一剂汤药时,恰好开了一道缝隙,虽隔着纱帘有些模糊,可那汤药夫人有无喝入腹中,他还未老眼昏花看不清。

既然夫人可以如此,为了杜府的安宁,他就长舌一次又如何,何况那朱翠芝,本就本性不佳,最喜做那挑唆之事,实在让人厌烦的紧。

杜如晦眉头紧皱着听完阮祥的话,这次朱婆子看来是把他这个忠仆也得罪狠了,可想想她伺候的长子,杜如晦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对倩娘他很放心,就看她照顾荷儿的模样,他又何须不放心而一直留着朱翠芝。

实在是构儿离不得那婆子,因心中对生母的零星记忆,让他小小年纪无人诉说,虽那朱翠芝心中有着诸多算计,可也真的用心伺候构儿多年。

阮祥在一旁看着老爷,虽在他提起朱翠芝时,脸上也有着一闪而过的厌恶,可听完他的话还不见有所动作,想必心中还有这顾及。

杜如晦心中有了决定,刚要抬头对着阮祥吩咐,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老爷,伺候大公子的朱妈妈,听大公子说您回府,特意炖了滋补的汤水送来。”

阮祥听着门外二宝的话,转过头看向一脸黑的老爷,心里闷笑开来,她还真是不死心,以前还是完璧之身,老爷就未曾多看她一眼,还被心眼细小的先夫人,匆匆嫁了个府里的小管事,可谁承想那人因护着孕中的先夫人,一路前来寻老爷,不甚身死而亡,如此留下一个恃恩而骄朱翠芝,在先夫人去后,极力讨好大公子,如今仗着大公子看重,只要老爷回府在书房办公,就定少不了她送来的一碗滋补的汤水。

之前弄的老爷,每每回府就往夫人院子里跑,还特意在鑫雅苑,辟出个小地方,用来处理政事,这次难得让她逮到,怎么会就这么算了,看来又有好戏可看了,阮祥眼中闪过戏谑的光。

杜如晦也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手扶额头疼的紧,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刚一站定就看着微微垂首的女子,身有扶柳之姿,头上不全似妇人,也有别未出嫁女子的发样,穿着粉色薄纱裙,在薄风中微微飘荡,颇有一股子娇柔之美。

看着那因捧着热烫,将一双细致白嫩的手,作践的通红一片,如此矫揉造作的人,杜如晦不愿多看其一言,板着一张脸训斥替她通报,又将人放进院中的门房道:“书房重地,哪里是谁都能进的地方,阮祥将这不听吩咐的奴仆,拉下去重重责罚,换了新的前来看守来。”

那奴仆听见老爷如此说,哪里还有心思多看那美人,忙跪地磕头求饶道:“老爷饶了小的这一遭,朱妈妈,你快替我跟老爷求求情,我可是听你说,这是大公子的吩咐,才放你进来的,老爷饶了小的。”

“啪”一声瓦罐破裂的声音,打断了门房求饶的话,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院中之人的身上,见着她好似也是被吓住,微张着红唇,睁着一双水眸含情的看着老爷,阮祥恭敬的为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听着她万分娇媚的声音喊道:“老爷。”

☆、18救人哭声

明明“老爷”的称呼,府里众人都没少叫的,可朱翠芝这声,就是让杜如晦觉得浑身不对劲,实在是太过做作不堪,这哪里是能待在长子身边伺候的人,若是将杜构的性子引左了,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

本还想念着先夫人的遗愿,虽不能收了她做妾,可让她常伴长子身边,并不是难办的事情,但见着眼前她这幅模样,杜如晦真的后悔答应先夫人,留这么个女人在府里,明明倩娘就算不嫁他,也是两个孩子的亲姨娘,却因为这么个女人的挑拨,加上他的纵容,让长子和倩娘越发离心。

杜如晦眼睛瞥了眼身后,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阮祥说道:“私自放人进书房,将人带下去责打二十杖,朱翠芝明知书房乃重地,却还是再三用计惑人前来,其心不知善恶,将人带下去看守好,等我去和夫人商议之后,在行处置。”

阮祥看着自家老爷警告的眼神,不敢再躲一旁看热闹,叫来院门外的人进来,没等两人吵闹就将两人捂嘴拉了出去,不过看着朱婆子,被人捂嘴拉扯出院外,一双水眸看委屈可怜的落在老爷身上,这般不爽利的女子,实在不知怎么会能迷的几个奴仆,神魂颠倒不知所云。

“老爷,这人可以看管起来,可大公子那里,若是问起该如何回话?”老爷对大公子寄予厚望,府里众人都知晓,对大公子都甚是恭敬,就是夫人也常常避其锋芒,虽他跟在老爷身边,征战沙场护其安危,但身为奴仆的本分,哪里能对主子挟恩求报,阮祥想着大公子的性子,还是问过老爷才好回话。

“就说其不经通传,就擅自闯入书房内院,唯恐其是细作,先责令看守。”不愿在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杜如晦随口对着阮祥说道。

这话说完,不等阮祥拱手再问其他,就挥袖出去院子,不知这么一会儿,月瑶醒了没有,若连她都如此狼狈,倩娘又该如何了,越想杜如晦心中越是不安,忙快步向着鑫雅苑走去。

阮祥见着老爷如此,心中也悟了几分,这老爷不是对夫人不上心,恐怕是不愿为其招厌,才故意为之。

“阮管家,小的刚在门外,见着大公子院子里的来喜,一脸慌张的该是去通风报信去了。”送朱婆子的两人回来,见着阮管家在,忙上前说道。

大公子那里早晚都会知道,老爷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是想借着此事,让大公子知晓那婆子是何居心,看不看得透,还是要看大公子,阮祥听完这话点点头,“此事我已知,你们看好院门,不得再让人随意出入。”

阮管家这边对着两个门房,好生交代了一番,杜家老爷也走到鑫雅苑,还未进外门倩娘就已知晓,担忧的看着被送回来,安静睡在身边的月瑶,对着房内守着的素娥吩咐道:“这次的事确实凑巧,阮管家那里刚说定,月瑶就病的这么重,虽有阮管家在老爷面前说话,可月瑶如此实非我愿。”

素娥在床脚,看着夫人眼中的泪,上前忙劝说道:“夫人哭不得,这月中哭可伤身的紧,都是我们伺候不周,才惹得小娘子伤神,素娥真是该死。”

话说完就甩了自己一巴掌,倩娘听着这声脆响,忙转过身伸手阻止,“不可,这怎么是你们的错,月瑶日日在我身旁,我明知她性子敏感,旁人的奶水都不碰,还偏要乳娘日日引着喂她,弄的她这几日都吐过好几次,如此折腾哪里能不伤着身子。”

看着夫人埋怨自个儿的样子,素娥心疼的厉害,可小娘子是夫人求神拜佛,好不容易得来的,素娥哪里敢怨,只能上前宽慰道:“这哪里能怪夫人,就是之前夫人娘家,虽不是高官侯府之家,却也不见有亲自喂养儿女的,夫人也是怕给老爷惹话柄,才不得不为之,谁知竟伤着小娘子。”

劝说的话虽说的在理,可倩娘看着小脸似是小了一圈的月瑶,心中还是愧疚的紧,若早知道为着那脸面,竟害的女儿如此,就是被人用唾沫淹死,又哪里能比的过月瑶安好重要。

倩娘不言语,素娥也不好再多言,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是没等片刻,杜老爷被岫玉因着来到门外,没用旁人通传,就开口对着屋内轻言道:“倩娘,你身子可好?”

虽知道老爷回府,但没听着声音可有精神,倩娘这心总是放不下,一听到老爷关心的话,心中这些日子的担忧、着急和委屈,都涌上心头,倩娘都说不出是何滋味,眼中本就因心疼女儿涌上的泪,终是掉落下来,一时着急就想要下榻。

让在一旁看见夫人落泪,就想要上前劝慰的素娥,此时也顾不得身份,忙上前把人拦在床上,声音一扬说道:“夫人不可下床,屋子里虽不冷,可地上凉的厉害,受凉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短短五六日,倩娘心中担忧,那火烧心似的煎熬,真的快要让她撑不住,此时听到夫君的声音,哪里还能控制的住,挣扎着下床就想要看夫君一眼。

屋外的杜老爷听见夫人如此,心中也难受的厉害,平日温婉贤良的倩娘,虽让杜如晦心中喜欢的紧,可不见其为他吃醋,就是那朱婆子凑上前,倩娘也总是调笑多些,见着他表现厌烦的紧,可并不把人送走,也并无丝毫怨言,让心中已有她的杜如晦,总是拉不下脸上前讨好。

可如今听见她如此,杜如晦心中一闪而过的欢喜,早就被满心的愧疚心疼淹没,顾不得身份如何,也管不了府里是否有陛下的人,对着屋内闹着要看他如何的倩娘,扬声安抚哄说道:“倩娘,我无事,你听伺候人的话,好生待在床上,若你见着我无恙,你才能安心,那我进去就好了,正好也让我看看你如何。”

话说完就要上前推门而入,这产房和做月子的屋子,哪里是男人可以进的,何况还是自家老爷,众人都忙上前阻拦,素娥见着屋内这位还未能拦住,屋外又闹腾开来的主子,真是觉得快晕过去了。

“哇,哇”

☆、19养精蓄锐

被随身游戏空间,强制拉回现实中,月瑶迷迷糊糊看了娘亲一眼,就闭目昏睡了过去,这一觉可是自出生后,睡的最舒服的一觉,可还不等她享受够,就被耳边的杂乱的声音吵醒。

月瑶自大学毕业后,就没出去找工作,没有胸怀大志的她,只靠着整日写文赚稿费养活自己,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毫无烦心事的悠哉日子,每日都是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听着耳边的吵闹声,本就精神耗损太大,头一阵阵隐隐作痛的月瑶,心中的火气更甚,开口就要训斥吵闹的人。

“哇哇哇哇(不要吵了),”刚说了一句话,月瑶就听着不对劲,想起她早就不是前世的宅女,如今的她刚出生几日,声带还未发育完全,哪里能说的了话。

醒了醒神,月瑶身边的吵闹声,越发清楚的进了耳朵里,不过还不等她听清楚闹的是什么,屋内却没了丝毫声音,呼吸了几下,听见屋内好似一下子就只剩下她自己。

奇怪的慢慢睁开眼睛,还没等她想用眼睛,去找刚刚吵闹的声音,就听到一声吃惊的吸气声,这次不等月瑶再做什么,就被身着淡紫色内衬的身影紧紧抱住,“心肝啊”“肉啊”的哭喊。

听着熟悉的声音,月瑶没能看到抱住她人的面容,也知道该是娘亲无疑,怎么只是睡了一觉,娘亲就一副好似她历劫归来的担忧、心疼的模样。

“啊,哇哇啊,哇咦咦呀呀(娘,不要哭,这是怎么了)?”月瑶咦咦啊啊半天,又忘了她才刚出生,大人哪里能听得懂她这些言语。

不过还好床边站了不少劝说的人,素娥见着小娘子哭闹,以为是夫人把人抱疼了,又怕夫人哭伤了身子,忙叫着兰儿上前劝道:“夫人切莫再哭了,这若是哭坏了身子,不是让门外的老爷更担忧,小娘子这会儿的哭声,听着怕是饿急了,夫人还是先顾着些小娘子才好。”

倩娘本见着月瑶睁开眼睛,心中一时慌神,才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哭起来,如今听着素娥的劝说,想起如今天色已暗,这么大半日没进吃食,月瑶也确实该饿了,顾不上门外听见的自家老爷,忙叫来人帮她清洗下身子,就要抱起小娘子喂奶水。

月瑶被抱起来,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屋内忙而不乱的众人,就听娘亲和素娥的几句话,实在不知刚刚的乱腾是因何,可听见素娥提起她该饿了,她不大的小肚子,就咕噜咕噜的翻腾起来,一时饿的她没心思再多想,看着娘亲露出的丰满酥胸,口水都流了下来。

帮着夫人擦拭身子的素娥,抬眼就看着小娘子那副馋样,一时没忍住就“扑哧”笑出声,被素娥挡住的倩娘,听见素娥这一声笑,好奇的把人轻推开,没了旁人的遮挡,自然也看到月瑶这幅口水直流的馋样,觉得好笑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忙招手让兰儿把人抱到身边。

不知道自己露出那般馋样的月瑶,见着可吃的也顾不上其他,一口含住红珠就美美吃起来,饿的揪心揪肺的感觉,月瑶也只是在前世的父母初死时,无处可去,无人可寻时吃过几日的苦,没想到睡了一觉,有让她重新感受到这种感觉。

倩娘在一旁,不知月瑶心中所想,只看着她这般有力气的吃奶水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担忧也终是放下,这心下一松,也想起门外还有自家老爷,虽听不见门外的声音,却还是忙叫来素娥到身前,对着她问道:“老爷是否还在门外,小娘子醒了的事,着人去禀报一声没。”

素娥听见夫人问话,上前拘身行了一礼回道:“回夫人,刚小娘子醒来的哭声,老爷在门外也听见了,刚岫玉出去端水来给夫人擦身,见着老爷问起就回了话。”

听岫玉把事说于老爷听,倩娘也放心的点点头,不过想起刚刚的吵闹,确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不好问老爷问了些什么,岫玉又回了什么,怕那个傻妮子真据实以报,那真是要让她羞死了,低头看着贪吃的小女,实在开不了口去问岫玉,只好把事情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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