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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不出的媚态。
她手指半伸,若非躲得快,她的指尖就会挑起他的下巴。
风惊濯倏地起身躲开。
女子轻笑:“小哥哥,你这么漂亮,遇见了我,想躲可躲不掉。”
风惊濯面阴如水,挥掌向她面门拍去,女子媚笑,一个旋身巧妙躲过,反手格挡:“身手还不错啊,像你这样的好颜色,还有如此身手,当真是极品。”
风惊濯眉眼一沉,化掌为拳,女子勉力撑住,还不忘调笑:“小哥哥,你这可就太不温柔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她嘴上调戏,手中却没泄力道,二人皆卯足了气力,攻的都是互相面门,胸口,背心,招招都是杀招。
“哎你们俩……”
冷不丁的,一道声音插.进来,两人俱是一顿。
宁杳语气无奈又好笑:“大师姐,你回家就不能挑个阳间的时间?”
又说:“惊濯,这是我大师姐,屠漫行。”
风惊濯力道一松,心说完了。
宁杳又向屠漫行介绍:“大师姐,你也别闹他了。这是我男人。”
“哎呦我的妈呀,”屠漫行蹦开三步,表情也不迷离了,“你你你,你说啥?”
其实宁杳说完,风惊濯也呆立当场,好半天也找不到个合适的反应。
宁杳走下来:“我本来都睡着了,听外面动静不对,出来看看,发现你俩打起来了。你们俩也真是,太不稳重了。”
风惊濯动了动唇,什么也没敢说。
屠漫行一手捂着脸:“你说说这事,你说说,多尴尬呀……”
“那个,妹夫,冒犯了哈,”她还是捂着脸,目光从指缝里透出来,忝脸笑,“我这不是,一回到家,看见有生人,就……警惕嘛。”
风惊濯拱手:“理解。方才多有得罪,请屠师姐不要放在心上。”
屠漫行嗯嗯两句:“都忘了吧,忘了吧。”
宁杳实在忍不住了,仰头哈哈大笑,她这个师姐没事喜欢调戏人,看见风惊濯,大概能干出的事她有数:“大师姐,你要实在尴尬,你就回去睡觉吧。你的屋子干净呢,能直接住。”
屠漫行奇道:“谁这么勤快,还能给我收拾屋?”
宁杳直指风惊濯:“他。他谁的屋都收拾。”
屠漫行后悔多嘴问这一句:“哎呀,这可真是,太感谢了……那,那我就先走了……”
她来的时候,似山精媚怪,走的可谓落荒而逃。
宁杳又笑了半天,转头看风惊濯,他倒是挺局促的:“方才我出手重,不知道有没有伤了屠师姐。”
宁杳道:“没有,她要是受伤,肯定会说出来缓解尴尬的。”
风惊濯微微放心。
宁杳问他:“害怕大师姐不?”
怕倒是不怕,那点误会也解了,风惊濯道:“菩提族都很……可爱。”
想说奇怪,又觉得不恰当。看着宁杳的脸,冒出来这么个词。
宁杳嘿嘿笑,风惊濯也柔和了目色,问:“把你吵醒了,肚子还疼不疼?”
宁杳说:“疼。”
她看见,风惊濯平整的眉心,一下子就拧起来了。
“回去休息,”他低声催促,“明天还是让解前辈再查一查。”
宁杳说:“可别让太师父查了,他再查,都要查吐了。”
风惊濯低眸,他目光里对她的无奈,深到近乎温柔。
宁杳看着看着,眨眨眼:“惊濯,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
宁杳点脚,干脆利落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风惊濯如遭雷击,一瞬茫然后,脸色陡然苍白:“杳杳,你……”
他忽然激动,嗓音抖了,手也颤抖,大拇指来回擦拭她的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身份?你知不知道我不干净?”
连续问了三个“知不知道”,他也崩溃了。
许久回过神,他双目发红,看着宁杳的唇,很轻的又擦一下,颓然放下手:“杳杳,我不干净。”
宁杳问:“我亲你,你难不难受?”
风惊濯双唇发抖,摇头。
宁杳点脚,离他更近仰视:“如果是我,你会不会觉得干净一点?”
风惊濯痛苦地望着她。
宁杳说:“濯儿,我也喜欢你,你娶我为妻吧。”
风惊濯闭上眼睛,再睁开,仰头看天空。
天上一轮弦月,弯角都锋利,只入目看着,也割的他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到这一步,宁杳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说,她甚至不敢碰他,好像轻轻一碰,他就会碎掉。
好久,听见他呢喃:“杳杳,杳杳。”
“我在呢。”
他说:“我的附骨锁解了。”
宁杳一愣,进而喜上眉梢:“真的吗?真的吗?什么时候……你怎么解开的?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风惊濯低头,目光似悲恸,似狂喜:“刚刚。因为你是真的。”
“什么我是真的?”
他声音很低:“想做我的妻子,是真的。见过我最不堪的样子,却仍真心待我、想做我的妻子,附骨锁……就会解了。”
这么清楚,之前还骗她说不知道。
算了,这也不重要,宁杳实在为他开心:“解了就好,太师父都没办法的东西,我还发愁呢,太好了,以后你就不会为这个难过了。”
“我不明白……”附骨锁解了,他却还是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喜欢我?”
宁杳实话道:“濯儿你很好啊,你值得被喜欢。”
抛开世俗身份,抹去一切过往,他们两个人灵魂中、骨子里流淌的东西是一样的。宁杳特认真:“咱俩合适,你信我,真的,你考虑考虑呢。”
风惊濯深深看着她,许久,再忍不住心中涌动,展臂紧紧抱住她。
“杳杳,我……我想告诉你……”他颤声,几乎强忍泪水,“我中百媚生,意识不清时,就损毁容貌自保……你那天看到的云影,真的就到那为止,我没有碰过她们的身体,真的,你相信我……”
宁杳拍拍他的背:“我信你,你说我就信。”
风惊濯闭眼,双臂回收,发了疯般将她拢在怀里。
他说:“我、我想……我想……”
宁杳看他,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片纯澈,像小狗一样认真忠诚:“你想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
从前他不敢,但心中又怎会没有奢望,没确认她的心意,他怎敢视她为妻这样亵渎她。
可在这一刻,关押困兽的牢笼被她拆的七零八落,他再压不住难以填平的欲壑,一字一顿,痴拙告白,虔诚如泣血结契:
“杳杳,你是我唯一的妻,我永不负你。”
一念之变,他心脏微微一动。
他不知道,那里已悄然生出一片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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