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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满楼出来之后谢纳新计算了一下时间距离离去当值还一个多时辰。借机要去办点事与吕忠和赵思言分开了。谢纳新离开之后马上去了趟吕家很清楚虽然吕诚看似将钱都交给了吕忠但这小子肯定留了一手。要不然昨天晚上哪来钱买酒买肉?
“诚儿?”谢纳新敲了敲门吕诚很快就开了门。可是谢纳新并注意到这一点现在满心只想怎么张口借钱呢。
吕诚现在感应力范围是八丈在练功时候都会随时放出一股感应力在周围给自己放哨。谢纳新还没走到家门早在街口就“看”到了谢纳新。
现在吕诚已经习惯了这样一心两用让感应力给自己当探子。只下半夜天空又星星之时才开始冥视星空。那个时候感应力并不受自己控制而是破体而去投向无穷黑夜。
“义父快请进来。”吕诚让开身子将谢纳新请了进来。
“诚儿身上还钱么?”谢纳新就站在院子里搓手说。老是向义子借钱而且义子还是个杂役很是不好意思。但谁让赌瘾上来了呢只要赌什么尊严、什么面子暂时都可以放下。
“义父身上钱也不多了等等。”吕诚转身返回房间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消费近二十斤肉按照一斤猪肉二十那可是四百。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这十几天就是好几两银子了。又存钱习惯反正钱不够就去四方赌坊提呗。
“只几百了?”谢纳新打开吕诚钱袋一看一点碎银子也只四五百铜钱。
“这是最后身家了义父能不能给留一点?”吕诚问虽然可以随时去四方赌坊赢钱但也得本钱才行啊。
“那是自然。”谢纳新抓了一铜钱约三四十枚给吕诚剩下带去了赌场。
“唉。”吕诚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棋差一原本想义父不会再打自己主意了但昨天晚上去探视们买了酒肉暴露了底细。只是这点钱似乎也不够用了。
谢纳新走后没多久吕诚易容之后也去了四方赌坊。今天四方赌坊多了张桌子这是为了世家弟子比试输赢押注。但吕诚对兴趣无论是宋凯旋还是叶添龙抑或是李云聪谁输谁赢根本就不关心。
现在吕诚对如何在四方赌坊赢钱已经很心得。不要一次性赢很多钱也不要在同一张赌桌赢钱。吕诚在玩时候甚至还挤到了谢纳新身边。谢纳新手气从来就旺过经常是输二三才能赢一。
吕诚感觉谢纳新很快就会输光如果输光了恐怕还会惦记自己手里那点铜钱。吕诚并不是不想拿钱给谢纳新只是如果这么放纵反而是害了。吕诚担心谢纳新会随时回去再找自己拿钱只好感应力分了一股在身上随时关注进展。一旦谢纳新是最后一搏就得提前一步回去。
吕诚在几张赌桌上轮流赌几十个铜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两多。只需要再玩几就能五两左右。吕诚并不贪心手里个三五两银子就已经很知足了。
吕诚能控制自己节奏但谢纳新却不行。当吕诚回到家之后不久谢纳新又来了。谢纳新已经输红了眼刚开始时候手气还旺了一阵子但也只是没输。到后面几乎押错很快本钱就输光了。
“义父这可是最后一点钱了。”吕诚无奈说要是自己感应力恐怕家里一切都会被输光。
“义父赢了钱就还。”谢纳新说不知多少次幻想大赢之后也扬眉吐气一回。可是幻想毕竟是幻想这样场景只能出现在梦境中。
只是谢纳新再一次无法兑现承诺拿了吕诚三十多枚铜钱才玩了三就全部输了个精光。谢纳新摸了摸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个铜板只能无奈离开了赌桌。
看别人大声吆喝专注盯赌桌实在是心痒难挠。不停各个赌桌徘徊但又不敢挤进去手里没钱被人哄出来脸也难看。
谢纳新并不知赌场里一直一名男子在观察。此人三十多岁中等个子方形脸嘴唇上一撇小胡子。穿长衫手里拿一只茶壶时不时抿上一口。正是四方赌坊老板刘定凯作为赌场老板那双眼睛像老鹰一样锐利无比一眼就能人看穿。
刘定凯走到谢纳新旁边微笑问:“怎么输光了?”
“是啊刘老板能不能借点?”谢纳新打蛇随棍高刘定凯既是四方赌坊老板也在赌场里放印子钱。
“好啊要借多少?”刘定凯问原本这样事无需亲自来说但谢纳新是宋家庄内庄护卫身份不一般。
“二两。”谢纳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说。刘定凯可不是慈善家在这里借二两银子明天就得还。当然如果明天下午之前能还上是不要利息。但若是明天还不上每天利息一百十天之后就是每天五百。当然借钱人一般都会在十天之内归还。
“二两?谢护卫还要五天才能领奉禄?”刘定凯说不管借多少钱给谢纳新马上又会重新回到赌场。但五天之后谢纳新就得还二两五百。
“是…是。”谢纳新咬牙说。
“相信谢护卫是个守信誉人就借二两。”刘定凯一挥手马上人送来了两千。
“谢谢刘爷。”谢纳新没想到刘定凯真会借钱给自己虽然每个月三两银子但在宋家庄收入不算高。而且在赌场能别人能借钱给自己也是看得起人。是赌不为输就不相信自己会一直输下去。
“爷一次就借二两给恐怕下个月谢纳新就来不成啦。”刘定凯旁边一人谄媚说。
“那可不一定。”刘定凯背手走进了里面房间走时候又留下一句“等会再借点钱给今天晚上想借多少就给多少但一定要立下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