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非战斗状态。
所有日本人主动的被动的倒在地上,弹雨之下都没办法做任何动。
王南连续换了两个弹匣,感觉枪已经烫的不行了,这才转身离去。
转过了几个山头,躲好了就吃东西,开始睡觉,准备晚上进密云看看。
谁料到了夜里找不到日军在密云的军营,只能把日本人放在城周边的哨兵打死几个。
天快亮的时候,只好躲在两块庄稼地的中间位置,卡着密云出来的公路等机会。
日本军队正在与中国人的军队做战,对王南这种袭扰没办法派出大部队,又不能影响到他们正常的排兵布阵列,只能靠增兵巡逻保持警惕。
王南守在这里没事就琢磨昨天的办法,想了又想,决定再试一次。就等一个通讯兵骑着马在路上小跑时,他开枪打死这个士兵和战马。往后退了些,等着日本士兵追来。这次日本人派了一个中队的追兵,王南给这些人第一份见面礼就是几弹匣子弹,打死打倒一片,不等日本士兵准备好机枪和掷弹筒反击,迅速跑开,跑远了再用拿马枪开枪,继续引日本士兵追。
拖着这些追兵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停停打打,远了用马枪,找到合适的地形地势时就躲着近距离扫上两个弹匣,一直打到下午,日本人死伤的足足一个小队,被迫放罢了追击。
日本人是不想追,可王南又开始拿马枪远距离狙击这个中队的日本人,等日本人被撩的火气十足再次冲了上来,却又被王南伏击了一下,日本士兵终于咬着牙任何王南怎么挑衅也不再追他了。
王南见日军不再上当,而是抱着团以机枪和掷弹筒守着,就回到密云县城外,围着城转着找下一次机会。
临近晚上的时候,终于看到有日本军队经过,王南看到几个军官走过来时,对准一个看起来地位很高的日本军官打了第一枪,等五发子弹打完,他立刻往山里跑。
这回他打死的是个大队级的军官,这队日本人跟打了鸡血一样追击王南,机枪与掷弹筒很快就响了起来,不多时,更暴烈的机枪声音,王南心想这应该是重机枪吧,赶紧顺着山势把身子压的低低的,向南跑。
这回,日本人不离不弃的追着王南,只要王南一开枪,就会有几个掷弹筒压制在他的前后左右。王南只好拼命的往前跑,在天快完全黑下来时才找到了个比较合适的山脊处,用20响把追在前面的机枪手、掷筒手打翻在地,迫使日本人停止了追击。
这种野外战斗跑的很累,王南摸黑跑了几里地,也不得不休整了一下。等歇过来了,又怕去密云的路被日本人趁天黑设上埋伏,就转向了顺义。
天黑星稀,风寒地冻的,王南只能慢慢找日本人的位置,直到大清早了,才看到一个村子边有日本人的哨兵。他又用老办法设计了日本人一下,引出村子里的日本士兵,打死了十几个,不等日本人召集大队人马追上来又跑开了。
白天的视野很好,王南往北平方向转了个大圈,很快就找到一个日本人的大阵地,对面就是中国人的军队。
这种阵地战日本人防守的很严,王南怎么看也没有突进的机会。
于是用起狙击枪的打法,远远的找日本人阵地上的军官,开始500米开外的远距离黑枪猎杀。
后面打过来的冷枪很出日本人的意外,接连被打死了几个军官后,他们才找到王南开枪的大概方位。
随后日本人也派出了狙击枪手和一些老兵,王南就和这些人打了一场小型的狙击战。
这场狙击对抗很快就结果了,说起来战斗王南只是稍占了上风。他隐蔽好了,刚打中第二个日本士兵,背上的弹药包就中了一发子弹,吓的王南一机灵,赶紧又往后退了一百多米。
双方有了600多米的距离,日本人躲在阵地里露半个脑袋不好观察,王南也很难找到半个脑袋大小的目标,双方就这么停火对峙着。
王南一开始还想这样守在这里压制着日本人,可很快就看到了有日本士兵往这边推炮,吓的他赶紧跑开。人再厉害也挡不住子弹,何况这是炮弹。
躲的远远的也没了开枪的机会,王南想了半天,又转回到公路边上,他只能守着外面给日本人送粮食送弹药的运输队打了。
守到了下午,才等到一大队日本人路过,王南躲在400米外,打死了两个军官。
他也就有打这两枪的时间,日本人的掷弹筒就对着他的方向砸过来两个小黑点,王南深吸了口气,日本人似乎知道了这东西对付他比机枪还管用,听到枪声就打了过来。
对付远远的掷弹筒他可没办法,只能先跑开。可等几股日本人会合起来,王南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黑枪狙击机会。
不用说日本人听到枪声,就是看到人影都先用小炮砸过去,这就把王南远远的隔在了外围不能靠近。
入了夜,王南把身上的带的东西吃完,最后一次靠近日本人的方向,远远的对着日本人的阵地开了两枪试探。可日本人居然用大号的钢炮还击,这下王南没有脾气了,放弃再扒些吃的继续打下去的想法,回到北平城。
这段时间王南在天津抢银行,横扫军营和租界,让日本人记恨在心,加上他在东北一路横行的事迹,日本人一下子就认出在密云扰袭是王南的手法,居然忍了下去,也没把这事情向外公开。
却在自己的领事馆和租界内,公开发布了对王南三人的悬赏令,王南的人头价开到了10万大洋。
于是报纸上就开始猜测,王南又杀了多少日本人,才让小气的日本人下了这么大的本儿。
可惜日本人一直是三缄其口。
第九十九章向南求子
王南连夜回到北平,在家里休息了几天。睡够了就在家陪两个女人聊天,与她们一起写字、画画、读书,等两个女人忙起家务事的时候,他就练拳、玩枪。
到了礼拜天才去孙老先生家里拜访。
孙二先生猜出来些,特意把他拉到一边连声说:“师弟干的好”,王南只能笑笑不语。
这次见到了常与孙老先生在一起论道的关道长。
关道长看到他就给他批了一卦,说:虽有大难,却遇贵人,后半生富贵荣华,只是子嗣艰难。
最后犹豫了一下,跟王南说:“你可向南求子”。
王南回到家里就把这话跟李秀和二丫讲了,两个女人总算不再疑神疑鬼的了,却又开始盘算起向南的事情来。
北平的报纸上开始说起各国调停中日战争的事情,王南发觉得一个人再厉害也很难扭转两军战的结局。象他这种个人行为,这样只能在一些小小的范围内占些便宜,却很难能影响到大局。
除非,他杀的了日本人的皇帝。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发热,日本的天皇什么的杀不了,那别的高官还是可以杀的吧
他也知道在战场上就算杀了二三十个日本士兵还不如使用狙击枪狙杀对方一个高级军官来的狠。
不管是军队还是国家,地位越高影响的就越大,顶级的那几个人是有影响一个国家的力量。
于是就更多的与李秀和二丫一起研究狙击战术。虽然李秀和二丫基本上只是听客和看客,可偶尔的拾缺补漏也大益于王南一个人自己琢磨。
日子又回到了原样,画画、练拳、切磋、玩枪。
还增加了个新事物,把家里的一个房间改动了下,当做暗房,冲洗相片用。这东西学起来也不难。
等路上的照片冲洗出来之后,两个女人大羞,连忙把照片全都压了箱子底。
因为日本人悬赏时又拿出了三人的照片,所以王南除了送李秀上课和去孙先生家,也不去其他地方闲逛了。
有些地位较高的同门友人多少知道了些王南的事情,虽然很想知道王南的那些战绩、或者跟王南了解一下枪法,但这话题也算是这个小圈子内顶尖几个人禁忌,只能友善的与王面在其他层面上多交流些,师门感情也慢慢热络了起来。这些人的身边的师兄弟、徒弟也开始主动与王南打招呼,互通有无。
王南不用打听就知道了很多北方武术圈里的秘闻。
这时的武术圈的武力值与后世的散打八角笼最大的不同之处是身在武术圈了里不管做什么都是团体社会性的活动,牵一发而动一个师门团体的身家利益,而散打一类的只是单纯的比赛。
每个师门中人,迎来送往、尊老育幼都是很大一笔钱。这里有面子,也有里子,也就是自己一家老小的生活。一切经营都是师门一点一点的打下来的生存空间。
举其中一个小例子说下时下武术圈子里的生存方式:
某处有个码头,人货来往的,后世需要有一个码头管理部门。可这时代不是这样的,是官府要收多少钱,都是找一个能镇住这个码头上所有船主、货主、流氓混混、苦力工人、铺面店主的人,包干给他。
师门干的事,就是把这个位置通过整个师门的社会人脉关系、武力、财力等等一切手段争到手,而后给门内的某个人负责。
这个人搞上来的钱除了上缴,余下的有自己一家生活费、师门在这一片地域的迎来送往脸面排场钱、长辈们的年节孝敬、下一代的培养费等等。
他的手下,就是师门中闲着没事做的人,一般是师兄弟或者小一辈的师侄。
这根本不是一个运动员撑出来的体系,几乎就是一个家族商业发展模式。
事实上,这种行业也归类到传统手工坊模式下,与家庭式血缘纽带关系的区别只是以武术产生的社会关系维持,也就是父亲与师父的差别。过去的传统手工行业师徒弟如父子还真不是说说就罢了,是真如父子一样。
镖行、护院、各种商业活动,都可以以此类推。拳脚刀剑只是一种技能,能让同门抱团的是综合实力,培养一个出去一个才是真实的武术圈子生存根本。由此产生的利益纠缠才是江湖争斗的核心。
什么人才能成为师门往外推的主力哪
一个是辈份的事儿,辈份大的总得挑个头做点事。
再一个是能力。能力这个组成的就比较多,看会不会做事做人,看同门支持不支持,看自身拳头硬不硬。
能力不是什么人都行的,所以武术圈里经常会发生给自己抬辈的事儿,这让很多人心里不舒服。
抬辈份有几种情况,有两种别人会先看能耐再决定是否交往,象亲戚关系变成了拳术关系,还有就是专找大辈的拜师的人。这些大家顶多在背后私下说道一下。
但另外两种,同门的人心里就不舒服了。
一个是通过拜某人进了门,而后钻营关系又转拜到高一辈的门下。这种给人的感觉就是父亲把儿子交给了爷爷带,可这儿子管爷爷叫上父亲了。
另一种就是坟前磕头拜师。这种争议很大,要是同门都知道也没什么问题,怕的是几个人私下搞的事儿,让其他同门们被迫接受,好好一个师门都可能会被搞的四分五裂。
这就是清末民初武术圈子里的真实环境。所以,后世说一个师门就是一个小朝廷。
这些人说的对王南比较有用的就是各种江湖经验。
象怎么报门派,怎么不伤和气的试手,怎么不被骗,怎么找到江湖救济,用什么方法分辩对方是江湖哪一大门的等等。
特别是江湖八大门的手法,满满的都是套路,这让王南收益匪浅。
八大门不是八个门派,应该说是多个走江湖手段的分类。南北各有不同的叫法。象北边就把一些行业分为了金皮彩挂平团调柳,西南按行业和手法分成了惊疲飘册风火爵要,也有其他的叫法。
其中的惊门是古今中外一切骗术与营销的基础,后世的那个小品卖拐就把惊门的手法表现的琳琳尽致。
王南开始听的只是有趣,可到后来就收起心来认真的向这些师门友人请教,这些都是行走江湖必备的常识。
只是每当想起关道长批的卦,心里总是有些疙瘩,三人就商量着往南方去。
等中日正式停火后,三个人就觉得在北京差不多半年了,三个人都没问题,又怀不上,也许真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不如就往南方去吧。
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往南方走。
李秀想把席梦思放在车里。二丫更是想一路就在车里吃车里住,不用与外人打交道。
王南就把车子送到修车厂,把车子里面改装了一下。
顺便还在这里学了些汽车的简单故障处理,这个可是真金白银花钱跟修车厂的修车技师学的。要知道这年代的汽车厂修车师傅,可不是后世4s店的小师傅档次。现在能修车的,一般高中毕业的都不要,起码得是能看懂洋文的,大师傅都是洋人过来培训出来。放后世,这些大师傅个顶个的正高级别,还都拿特殊津贴的那种。
在修车厂里把客车后面的椅子全拆了,做了一个木床放在车的后面,席梦思往上一放,这车就可以睡觉了。
床下面可以放些东西,原先头顶上的小货架子改成大些的架子,可以放些轻的皮箱子,床与驾驶座位之间也让人做了架子。三个人的衣物、弹药和黄金白银外币和各种东西都可以放进去这里。
油桶被车厂的大师傅改到了车尾那里。
跟车厂约好的改动的时间还是很长,三个人就时不时出去采买些路上能用的东西。
有次去洋行买别的东西时,看到了欧洲大牌子的煤油炉,这才知道日本人的煤油炉只是能点着了能用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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