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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附耳说了个话。
王麻子殷勤的给大家端茶倒水,然后关好了门窗,用个脏兮兮的小幕布挂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这才开始捣鼓起了放映机。
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小电影,但是我影响最深刻的就是小时候还是黑白电视机的时候,有人租影碟,里面的电影其实很多那种限制级剧情,那时候我还是懵懂的小娃娃,不明白看着看着怎么就没穿衣服了。
但也不是真的那种小片子,真的是一本正经的武侠电影默默无语
所以说那时候真没我们想象的那么保守,想想看,那种电影都能出来,现在呢千度上想看个小都不好找
s:昨晚看了两部电影,就写了两千多字就想睡觉了,今早上起来补上剩下的,四千大章,感觉自己太勤劳了使劲儿吹自己假装打脸不疼
第62章女知青23
王麻子的放映机都是人家电影院淘汰下来的那种,王麻子本人就是电影院的放映员,干了许多年,有了门路,就从一些渠道弄了些小电影的带子。
说是小电影,其实并不是直接真刀真枪的干,女人的身体倒是拍得很仔细,男人就基本只露上半截了。
说实话,看见的第一眼贼刺激,严琅眼睛都差点瞪出去了,可过了那种震惊感后就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片子是部聊斋,讲的就是一个书生半夜床头出现了一个女人,女人光洁溜溜,反正就是报恩之类的话。
严琅撇撇嘴,要是他他早把这妖精给按在地上揍了,比起让她报恩,严琅更好奇她的原型是啥。
接着往下看,严琅知道了女人是兔子精,为了应景,女人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头饰,严琅想了想,决定一会儿去百货大楼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发夹,上次在镇里的供销社只有头绳,发夹也是纯黑的那种。
那书生也是厉害,明知道是只兔子居然想的不是红烧兔肉烟熏兔肉干,反而是满脸激动的把兔子往床上压。
严琅越看越没劲,左右看了看,原本想要找人抱怨的,结果发现孙老二他们一个个看得都两眼冒光,手都往裤、裆下面伸了,还一动一动的,难不成是挠屁股
突然小电影里传来一阵杀猪声,严琅吓得一哆嗦扭头去看,只看见女人被压在下面,被书生推得一抖一抖的。
“哎呀我艹馒头好大嘶”
不知道是谁嘀咕一声,说完了还传来一阵吸溜口水的声音。
严琅喉结一滚,有点想吃馒头了。
镇上公社食堂里吴三叔他媳妇做的馒头真的好吃,又大又绵软,还有嚼劲儿,里面放了一点糖精水,吃起来就带着一股不腻人的甜味,下次一定要记得给容倩带几个。
不过最好还是吃刚出笼的那种,凉了虽然也好吃,可还是少了一点那个味儿。
一部片子因为是剪辑过的,其实并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兔子精跟书生拉拉扯扯就花了十来分钟,剧情还因为剪辑过所以显得一点都不符合逻辑,看得严琅脑壳痛,特别想知道完整剧情。
可惜王麻子这里啥都有,就是正片没有。
孙老二看得意犹未尽,放完了扭头去朝严琅嘿嘿的笑,“怎么样刺激还要不要看王麻子这里可是有八部小片儿。”
八部说起来不多,可这年头能有这种收藏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拿出去一说那都是特别让同道中人羡慕的。
严琅也不能说自己没看出什么味儿来,就光顾着忍受杀猪惨叫以及不符合逻辑的剧情去了,挠了挠下巴,严琅为难道,“我爸还在招待所等着呢,晚上还要开车回去。”
时间这么紧,要办的事可不少。
孙老二一听也明白了,可惜的叹了口气,“那行,下次哥哥再带你来看,这次上来弄不弄点货回去”
严琅笑了,用“这还需要说”的的眼神看了孙老二一眼,“这都要过年了,当然要弄点年货回去了好过个丰收年了。”
孙老二挤眉弄眼,把其他人打发走了,自己这才带着严琅去弄了点东西,用外表看起来脏兮兮的蛇皮袋给装了,两人跑了两趟,把东西都给放到了招待所外面停着的卡车里。
卡车上扔了很多之前盖甘蔗的塑料布,这点东西塞进去一点看不出来。
更何况严琅他们就是从城里回镇上,也没人会拦车检查。
严琅送走了孙老二,自己回招待所楼上看了看,严全奎还在床上补觉。
到底是上了年纪了,严琅昨晚一晚上基本没睡,如今却依旧活蹦乱跳的,严全奎却要抓紧时间休息,晚上回去还要开那么久的车,途中一点不敢松懈。
严琅没把人叫醒,又去外面打开卡车驾驶座车门,从里面拎出一只装得鼓鼓囊囊的蛇皮袋。
这是刚才严琅顺道从孙老二那里弄来的,看着大包,其实并不重,都是些棉衣棉裤棉被之类的,里面再夹带了一些吃的。
这么远,寄那种有份量能填饱肚子的食物肯定不现实,所以严琅弄的都是有营养的那种,有占空间的罐子的粉末,严琅就拆了罐子用几层牛皮袋给装上压扁塞进去。
找了邮局花钱把信跟包裹都寄了出去,严琅这才转身去了百货大楼。
孙老二除了搞货物倒卖,还倒卖各种票券,严琅换了一些,去百货大楼里买了些家里需要的,想买的女式发夹也买了好几个,家里的女人们包括奶奶都有,连亮叔家的婶子小妹也没忘。
虽然欢喜容倩,严琅倒也不至于只对她好而忽略了其他人。
至于那些有了媳妇忘了娘的男人,严琅小时候就琢磨明白了,纯粹就是那男人没本事,要不然哪能非要抠了孝敬老娘的钱才能去买东西讨好媳妇
严琅又买了一大包东西回来,衣服那些成衣都不怎么样,严琅就把手上弄到的布票都换成了布,再弄了一些棉花,回去就能自己做新衣服过年了。
忙活了一下午,差不多也就五点多了。
严全奎跟严琅一起在招待所食堂吃了碗热面条,这才退了房间开车离开。
至于车里严琅都买了些什么东西,严全奎问了一下大概有些什么东西,之后就没管了。
严全奎问这个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在哪里出了岔子被人给拦住了,他也能说是帮村里带的东西。要是那么说,总要知道具体都有些什么东西
所幸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意外,白天一天雨都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没了,不过雨势不大,也就毛毛雨的程度,严琅他们这样的男人光着脑袋走在外面也无所谓。
六点多天就黑了,严琅跟严全奎一直到九点多快十点才到了白鹭镇。
严琅停车拎着两只蛇皮袋离开了一阵,再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另外一个胖墩墩的小伙子,两人说说笑笑很是熟悉。
严全奎眯着眼一看,是小儿子的高中同学向前进,当初经常跟在儿子屁股后面玩,后来还时不时的跑来乡下抓鱼吃。
要说那时候跟着严琅屁股后面跑的娃子也不少,可这年头胖子还真少见,所以严全奎对向前进也算是印象深刻。
先前听严琅说这小子去舅舅家学开车,估计是学会了回来了,都已经在公社里安排上工了。
虽然是临时的,可也算是很有出息了。
想到自己家的臭小子,严全奎有点泄气的叹了口气。
“爸,前进现在已经在公社当司机了,亮叔给安排着跟我们一起回去,待会儿他把车开回来。”
严琅可不知道自己老爸想了些什么,高高兴兴的把向前进介绍给老爸,向前进也笑着嗓子洪亮的喊了一声“严叔”。
在向前进看来他那哪儿算是有出息,他琅哥才是真侠客,还是独行侠,那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兜里从来不缺钱,身边从来不缺兄弟,多潇洒自由啊
卡车是公社的,严琅他们能借用一天已经很不错了,等着要用车拉甘蔗的小队可不少。
回来之后还能开车回家的也就严全奎他们,大部分生产队的人都只能在镇上下车,然后还了车自己走回去,那可真的是打着火把走四五个小时山路的都有。
能有人把车开回来那是再好不过了,严全奎笑着跟向前进打了招呼,然后往旁边挤了挤,靠着坐椅直挺挺的眯着眼打盹儿,让严琅开车。
出了镇子往乡下走,那路就有点难开了,还打滑,严全奎没那个精力去开了。
如此又在路上折腾了四十来分钟,下车的时候严琅跟严全奎都松了口气。
严琅爬到车斗里把那三只蛇皮袋给拎了出来,严全奎在下面接着,严琅给已经坐到驾驶座上的向前进笑着递进去一袋糖,“好兄弟,今晚也不留你了,待会儿路上小心点,特别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几个弯道,这糖你带回去给家里人甜甜嘴儿。”
向前进不乐意要,推了又推,还是被严琅给扔进了驾驶座里,“你要是不收我妈知道了肯定得抽我,行了行了我该回去了,家里人都得等着急了。”
说起家里有人等,严琅又想跟向前进显摆自己谈对象的事,可外面还下着雨,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严琅只能匆匆的跟向前进说一声过几天去镇上找他玩,这就朝向前进挥了挥手,拎起东西跟严全奎一起下了马路。
严琅家不是挨着马路的那种,隔着有两百多米,也不算远,中间隔着一块狭长型的水田。这会儿也已经快十一点钟了,卡车进了村里就能听见,有些村民听见了,知道是队长跟严琅卖完甘蔗回来了。
虽然心急想要知道今年大概能分多少钱,这会儿倒也没人真那么不长眼的冒雨跑去打扰人家一家子休息。
张大梅跟严胡兰以及容倩三人却是一直在屋里烤着炭盆等着,听见声了三人才算是真的放下心来,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这么晚了,天又那么冷,怎么也要让外出归家的人吃晚热乎乎的汤饭。
严琅一手拎一只蛇皮袋,冒着雨脚下匆匆的进了院子,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容倩,容倩背后是暗淡的橘黄色灯光,看不清她表情,但是严琅就是觉得肯定是特想念他。
“容倩,我回来了。”
容倩看那人小跑着一眨眼就冲了上来,抿唇笑着侧身,自己在旁边的洗脸架上拧了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递过去,“衣服打湿没有快捂一捂脸。”
后面严全奎也到了,容倩顾不得多看严琅,找了严全奎跟张大梅两人共用的那条毛巾,从烫手的热水里拧了拧,也给严全奎递了一条,“严伯伯,你也擦擦脸。”
这会儿又是风又是雨,别说脸了,连耳朵都要冻得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用热毛巾一捂,总算感觉活过来了。
严琅跟严全奎回房间换了袜子鞋子,棉衣也换了一件,再出来,张大梅跟严胡兰已经端上了炖鸡汤以及杂粮干饭,再配上一碟没切整个儿的泡辣椒,父子俩吃得头都不想抬。
旁边张大梅带着严胡兰跟容倩查看蛇皮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看见棉花跟布,嘴里一边计划着要做棉衣,还要给容倩也做上一件新棉衣,过年好穿新衣裳。
到家了,晚上可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严琅洗漱之后虽然特别想跟容倩说说话,可时间太晚,严琅自己困劲儿也上来了,只能遗憾的回房睡觉。
睡梦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严琅居然梦见容倩突然站他床头,说自己其实不是人,是兔子精,问他以后能不能不要打兔子了。
“这不行,我、我还要给你攒兔毛做围脖”
者有话要说:兔子精:要是真遇见这种人,我肯定会打死他。
严琅:呵听说兔子精的毛贼保暖
下一更,六点左右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我能悄咪咪跟你们预定营养液吗我撩长腿给你们看,腿毛不多,刮过了
第63章女知青24
严琅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陷入了一阵沉思中,因为他感受到了裤、裆里一阵湿乎乎的凉意。
梦、遗这个事严琅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第一次的时候还以为是尿床了,偷偷藏了裤衩跑到山上去洗,洗完了让风吹干了才带回来,后来严琅听同学在宿舍里说起来才知道这是大家都有的独属于男生的毛病。
可昨晚上的感觉却很不同,严琅梦见了变成兔子精的容倩,然后就把容倩压在床上看她的大馒头,看完了还把人推得撞床头,最后就是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感,再醒来就这么着了。
严琅在思考难道就是那样推啊推的就能让媳妇怀娃娃
房间外逐渐有老妈唤鸡鸭大鹅喂食的声音,二姐正在跟容倩说话,老爸也起来了,正在堂屋里跟二姐记这次甘蔗收入的账。
“今天还在下雨,一会儿我叫几个人去把水库的水放一点,过一阵子该拿鱼了。”
严全奎的声音刚落下,严胡兰就问起了公社开会重选大队长的事,严全奎随口说了几句,又说起过几天要去刘家吃饭,问严胡兰对婚期有没有什么想法。
严胡兰没说话,应该是害羞了。
窗户外容倩跟张大梅说着话,张大梅让容倩帮忙把昨晚严琅他们吃下的骨头倒给大黑吃。
严琅听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跳下床,岔着两条腿光着脚火速从床尾放在柜子上的箱子角落翻出一条干净裤衩换上。
今天又是雨天,在蜀地这样的天气太正常了,一家人一起吃了个早饭,严全奎戴上斗笠批上蓑衣换了家里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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