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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目光转向红衣公子,“哦,肖公子,你又是凭什么断定呢”
红衣公子的嚣张劲儿早没影了,一个劲儿地磕响头,“小人不知纯属妄语望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狗命”
朱由崧没理他,二次来到冯得仍近前,“你都听到了吧,肖公子信口开河,而你身为游击将军,为虎伥,不查而论,实为助纣为虐,杀良冒功,留你何用”
朱由崧说到这里,用脚轻轻一钩,地上的一把腰刀呛然而起,朱由崧顺势接刀在手,只一挥,咔嚓一声,这位冯游击的脑袋便从脖子上飞起来了,然后像西瓜一样滚落尘埃。
一腔热血喷浆而出,无头尸裁倒在地,溅得地上四周到处都是,有几滴还溅到了红衣公子的脸上。
这下在场的军将吓得魂都没了,这位钦差这么哏就这一样刀把我们冯将军的脑膜剁下来了,那可是游击军那我们还活得了了吗因此全都磕头如鸡啄米,乞饶声一片。
这个时候最害怕的当然是那位肖公子,好悬没拉到裤子里,一个劲儿地磕响头,额头都出血了,刚才他的家奴被刘肇基和李全打死几个,他也没这么害怕,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位年轻的公子主仆二人显然没想到朱由崧能一刀杀了游击将军,一脸的惊愕之色,在他们的印象中,朝堂上下的官员应该是一样,官官相护,狼狈为奸,威福,鱼肉百姓,见清军就跑,见百姓就抢,这才是他们的能耐,别说是钦差就是皇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
在年轻公子主二人惊愕的目光中,朱由崧对跪着的众军将道:“冯得仍身为游击,不辨是非,助纣为虐,滥纵兵威,死有余辜,本钦差已经代替宿州的有司衙门将其就地正法,尔等皆是奉命而行,就不予追究了。不过尔等要记着,尔等是朝廷的兵将,是大明的子兵,不要像冯得仍这样,不辨是非,不明忠奸,否则迟早也会跟他一样的下场”
朱由崧一句话,这些人认为必死无疑,却既往不咎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知道这是真的以后,一片感激涕零之声,“多谢钦差,我们会记住钦差的金石之言,始终忠于朝廷,忠于大明”
朱由崧让他们起来,这些军将站得整整齐齐,从未见过如此钦差,心里都热乎乎的。
朱由崧看向这位红衣肖公子,此时肖公子吓得都跪不好了,身子瘫软,脑袋上磕出几个枣子大小的包来。
朱由崧冷哼一声,“如此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这倒也罢了,却干起了仗势欺人的勾当,须得重重教训一番,来呀,杖责八十,其恶奴杖责四十,以儆效尤”
不等刘肇基和李全动手,那位死鬼冯将军带来的军将们答应一声,过来几十个像拖死狗一样就把肖公子和他的家奴们拖到一旁,不容分说,按倒在地,扒到裤子就揍。
这些人因为这个肖公子差点儿掉了脑袋,因此早就恨透了他,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声。
正文第162章朕海涵不了
朱由崧当街断案,刀斩游击将军,杖责了肖公子及其恶奴,那名年轻的公子主仆二人心中自然很是受用,这等于也给他们二人出了口恶气。
“钦差大人,杖责完毕,请大人验刑。”
一名临时负责行刑的军将命人把肖公子等人用门板抬了过来,这一去一来肖公子等人全都变得血肉模糊了,最惨的当然是肖公子,一动不动地趴在门板上,跟个死人也差不多,其他人还在呻吟。
朱由崧自然懒得管这些人的死活,一挥手让全抬一边去了,有人把冯将军的人头带死尸全清理走了,还有提来桶水,把地上的鲜血冲洗干净。
这时三司衙门的官老爷们都赶到了,本来他们还打算稍晚一些时候再出城迎接钦差,令游击将军先开道去了,但是很快他们接到报告说是钦差大臣已经进城了,还是化妆私访,在临湖苑酒楼附近被冯游击的官军当成流贼包围了,要抓起来问罪呢。
几位大老爷吓得魂不附体,钦差远道而来本该他们出城相迎的,怠慢钦差的罪名可大可小,现在他们未曾远迎不说,当地的军兵却要把钦差当贼抓,这可要命了
几位大老爷大骂姓冯的游击将军是混蛋二百五,只会上阵拼命,没脑子,什么事都办不好,节外生枝,无事生非,放着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祸
但是慌得他们骂人都来不及了,急忙整理官服带着幕僚赶往临湖苑酒楼,当差的在前面驱散行人,清理路障,这些当官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但不管是骑马的还是坐轿的,时间不大全都慌慌张张地来朱由崧近前,下马或下轿之后个个正冠抖袍,当街而跪,“下官参见钦差大人,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朱由崧看了看他们,朗声道:“江苏道宿州布政使使肖伯瑞大人来没来”
一头戴方翅乌纱,一身团花锦袍的官员赶紧往前跪趴了几步,大声应道:“下官在。”
州府的布政使虽然比不上巡抚、督抚、总督之类的封疆大吏,但这位肖大人跟本地的都指挥使和巡检使一样,都属于从五品的朝廷命官,加上他还兼职经理本地的漕运事务,这也相当于大半个知府了,因此整个宿州的三司衙门数他官最大。
但地方官与京官毕竟不同,平时没有进京上朝的机会,与京官接触的也少,更无有上朝面君的机会,通过驿站方面传递过来的官凭,肖大人只知道这次来的钦差是新上任不久的御营统领刘肇基,他和其他幕僚一样,对这位刘大人还只是个概念,利用跪迎的机会,他早就偷偷地瞄了这三个钦差大人一眼,最后目标锁定在朱由崧的脸上,认为这就是那位钦差刘肇基刘大人无疑了。
“这么年轻顶多也就是二十多岁吧,就是御营统领、钦差大臣了”
肖大人看朱由崧树临风一表人才,心里正在赞叹刘大人年轻有为时,听到钦差点到自己,赶紧往前跪爬应诺。
朱由崧一看,真是父子天性,这位跟刚才那位身着红衣的肖公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那个嘴那个眼,那个眉毛那个脸,除了一个有胡子一个没胡子,一个脸上有皱纹一个脸上无皱纹之外,其余都是一个模板。
朱由崧道:“肖大人,你们家肖公子在临湖苑酒楼仗势欺人,并妄语本钦差与这位公子是流贼,让游击将军冯得仍乱纵兵威,胡乱抓人,此事你可知晓”
肖大人一听脑袋嗡嗡直响,他只知道冯将军闯了大祸,却不知道祸的源头出在他儿子身上,一时间脑袋比车轱辘都大,心中咬牙骂道:“这个畜牲可要了我的老命”
但眼前面对钦差大人的质问哪有时间骂儿子,赶紧往上叩头,脸上豆大的汗珠早冒出来了,“啊犬子和冯将军冒犯了大人实在是死罪,下官教子无方,管教不严,回去后一定严加惩治,望大人多多海涵”
“海涵,朕这次可涵不了”朱由崧心中冷笑,不冷不热道,“不劳大人费心了,本钦差越俎代庖已经替尔等将他们惩治了,冯将军身为游击,却不辨是非,滥纵兵威胡乱抓人,冲撞本钦差事小,败坏我大明军纪例法事大,罪在不赦,本钦差已经将其就地正法”
这些跪着的幕僚一听,惊愕不已,冯游击已经掉完脑袋了,难怪没见到他呢
最害怕的当然是肖大人听到这里吓得真魂出窍,惴惴不安,儿子恐怕早没命了。
朱由崧继续道:“大人的那位肖公子,本钦差念他无知无名,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进行了杖责,大人可以把人领走好好管教了。”
说着冲那些军将一摆手,几位军将听把血肉模糊的一群抬了过来,以红衣的肖公子为首个个皮开肉绽,但除了肖公子外,都还在哼哈呻吟。
肖大人那张老脸早成了菜色,也不知道儿子还没有一口气,但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位冯将军一刀被剁了脑袋下场强些,面对圣差还得谢恩,颤颤巍巍道:“多谢钦差大人开恩”
“肖大人贵庚了”
“啊不敢,下官贱命在大人面前焉敢称贵,下官虚度年华五十有二。”
朱由崧冷笑道:“本钦差看大人印堂发暗,两眼无神,一定是家务事缠身吧,这样吧,也不必再在任上操劳了,待本钦差回去禀明圣上,让大人赋闲回家处理家务事吧。”
“啊”肖大人满脸沮丧,一时无语。过了没多久,这位肖大人带着半死不活的儿子果然回家种地去了。
朱由崧让众位平身,来到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近前,这位年轻的公子对眼前的钦差大人的印象心中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有种肃然起敬刮目相看的感觉。
他知道在众人的眼前他们主仆二人也成了钦差的跟班,不然的话早把他们抓起来了,正不知该何去何从,要想动武脱身肯定不成,不说这么多军将在场,光这位钦差大人的那两位强手侍从恐怕都对付不了,刚才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识过他们的身手,这二位绝对是大内高手。
“爹爹还等着自己的回信呢,这可怎么办”年轻公子心急。
正这时,朱由崧来到他近前,轻拍其肩膀,淡然笑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正文第163章船行洪泽湖
年轻的公子没有回答朱由崧,而是反应比较强烈,一下子闪出多远,满脸涨得通红,柳眉倒竖,凤目瞪圆,眉宇之间杀机顿现,唇紧咬间挤出四个字:“无可奉告”
朱由崧一看,这位公子什么毛病,不就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问你的家乡姓名,至于吗
不错,我们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但刚才若非朕出手施救,你们主仆恐怕此时早就被官军抓走或者砍杀在当场了,这救命之恩,解危之情,朕想跟你亲近一步难道不可以吗这位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朱由崧脑子瞬间划了几个问号,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公子两眼,由于二人离得近,朱由崧发现公子有些不对了,面红如桃花,连白皙的脖子也泛起了红晕,再看他的肌肤如水,圆宝耳朵旁边青丝发笼着,显得颈如雪,香肩如削,这哪是位公子啊,分明是女扮男装
年轻的公子看朱由崧这么看她越发不敢和朱由崧对眼神了,再看那年轻公子的仆从,仔细一看也不似男子,朱由崧就明白了八九,这是谁家的千金呢有如此身手,不屈服恶势力,应该来头,难怪她反应这么强烈呢,这是三四百年前的明末呀,男女讲究收授不亲,自己尽管是钦差也是男儿身呀,离她这么近轻拍其肩,自己没事,姑娘哪受得了哇
真让朱由崧猜对了,这位年轻的公子果然是化了妆的贺宣娇,绿柳山庄的大小姐,今年未满十七岁,但已经是亭亭立的大姑娘了,聪慧能干的她早两年就已经能替庄主独挡一面了。
庄主贺兆雄原是山东胶州人,祖上世袭指挥佥事,也算是出身将门了,但到他父亲也就是贺宣娇的爷爷那一辈,因得罪了宦官魏忠贤被掐监下狱,家道因此败落。崇祯登基后,铲除了魏忠贤等阉党,贺兆雄才得以翻身但家中一贫如洗,全无任何功名。
好在贺兆雄一身武艺,和老伴养了一儿一女,在村中以打猎为生。不慎得罪了本地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老爷看中了他的儿媳,趁他外出打猎时,带人来抢。一场械斗,老伴和儿子和儿媳当场丧命,不满十岁的女儿被掠走。
贺兆雄回来后,怒不可遏,半夜三更一怒之下杀进这户人家,一口气宰杀了十八口,把女儿抢出来,但却被官府围住,因寡不敌众被抓,不分青红皂白入狱并定成了死罪。
后遇到捕快李化鲸,当时的李化鲸刚入官场,一腔热血,侠义满肠,知道贺兆雄的遭遇之后,同情他让他带着女儿半夜越狱潜逃了。
贺兆雄带着女儿逃出虎口之后狠透了官府,不敢在山东呆来到了临淮,后来落草为寇,上了绿柳山,凭他满身的武艺终成了一方霸主,连本地的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今天为了报恩,贺兆雄命女儿下山踩盘子。贺宣娇带的这名丫鬟小红也非凡人,也是山庄上的精英,从小跟贺宣娇在一起,比贺宣娇还小一岁,武艺不弱,二人为了行动方便男扮女装,贺宣娇成了公子,而小红成了化名的仆从小福,朱由崧的钦差队伍一踏进宿州,就被这主仆二人盯上了。
后来朱由崧命人在荒郊野外安营下寨,并化妆后带着刘肇基和李全游山玩水看湖赏花,后又进了宿州城,一直没离开这二人的视线,直到监湖苑湖楼上发生那些事。
因此,这二人对朱由崧的钦差身分早就在掌握之中,他们俩就是想看看朱由崧要搞什么名堂,具体要走哪条路,山上好有准备,没想到遇上肖公子这出插曲,险些失身官府,破天荒地朱由崧又两次给他们解了围,还杀了冯游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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