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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把喜鹊语教我学熟了,要么你再教我学点儿别的。比如说麻雀语了、斑鸠语了、鸽子语了,我都无所谓。反正你也不费什么事儿。等奖来我药事法先合适的人才了也能帮你收徒弟,省得这门绝艺在你手上失传了。”
张宪耍出了一副无赖的架势要强留公冶山。其实俩人都明白,张宪是舍不得老头走,光从两人的谈话当中就能听出,这三个月以来张宪和公冶山已经结成了一对感情深厚的忘年交。
“唉,张宪,我出来这么长时间,家里也有一大堆放心不下的事。再说,我除了能通百禽百兽的语言别的什么也不会。既不会排兵布阵、也不能上阵杀敌,就连书写公文都不行。我留到山寨除了给你增添负担,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样吧,我先回家,等过一段时间要是家里的事情安排住了,没有杂事羁绊,我还来牛头山找你,你看怎么样你不是还想学别的动物语言吗到时候我再挑一样有趣的交给你。”
说完,老头眼巴巴的看着张宪。
张宪就知道他不能再留人家了。人年纪大了,家里闲事多是一个方面,讲究落叶归根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他强留人家,闹得老头心里有了疙瘩那就没意思了。
第二天上午吃过了早饭,张宪送公冶山回乡。山下的公路旁边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这就是张宪送给公冶山的代步工具。张宪和赵俊、乔握坚,三位牛头山的当家人一起步行把公冶山送到了山下马车旁边。
老头摆摆手,弯腰钻进马车,车夫扬起马鞭,马车沿着山路渐行渐远。张宪频频挥手,一直到马车看不见影了,这才带着两位头领转身回山。
公冶山坐着马车走出去老远了,老头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人年纪大了难眠念旧,他和张宪在一起生活了三个月情,别看俩人言语无忌乱开玩笑,其实是情同父子师徒,这一说走,老头心里也挺舍不得的。
想想家里的亲人这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还不知道怎么着急呢,老头收拾了离别之情,开始琢磨回家的事情。想一想这几个月来家里会有什么变化,公冶山归乡的心情变得急切了起来。不经意间忽然发现座位靠里面放了个不大的小包袱。这是谁把东西忘到这儿了
老头把包袱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薄薄的一叠交子每张面值十贯,数了数一共五十张,就是五百贯后面还有一封信,信是以张宪的口气写的。
信上大致意思就是说:这些钱不多,是我给您的路费钱,您别嫌少。车夫把您送回老家之后他自己回来,马车也送给您了。希望您能尽快来牛头山,咱爷俩见面,我还要和您学手艺,您再来打算教给我点儿什么呢
老头看着看着突然想回去,但想到家中多日不见的亲人,终于还是强忍下了那份冲动。等着吧,既然你有情义,我也不是得了好处不认账的人。等我回家小住半个月,我肯定还回来
公冶山走了,山寨的生活还在继续,牛头山建设仍旧在不断的进展当中。这一天,张宪在山上呆得也烦了,就喊上赵俊又带了几个随从下山散心。山下有饭馆、有澡堂,喝杯小酒洗个澡,听来往的旅客天南海北的瞎吹胡侃可比整天在山上泡着有趣多了。
到了牛头山大酒店,张宪一进去,伙计就赶紧把他引到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这是大寨主光临,伙计哪敢怠慢不过,太隆重的排场张宪也不喜欢,他就喜欢没人注意,偶尔的做一回普通人。
伙计也没用吩咐就给上了四个菜一壶酒,跟着一起来的四个跟班在旁边另开一桌。张宪和赵俊面对面的坐了,慢条斯理的喝着酒,听着大厅里食客们的喧闹,就好像闹中取静一般,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俩人正小声谈论着旅游景点儿怎么开发的问题,酒店里突然一阵喧闹,有人打起来了
张宪看看赵俊,赵俊看看张宪,俩人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无奈。怎么酒店出事总能让他俩赶上呢
有客人打起来了酒店掌柜的和一群伙计赶紧冲过去劝架,结果他们不去还好,掌柜的带人一去那边闹的还更厉害了
“你们开黑店爷今天就砸了你这家黑心店,让你今后还坑人”话音一落,那边叮当乒乓的就砸上了。
第十六章打群架
张宪是下山来散心的,没想到竟然又遇见有人酒后闹事,张宪心里这个腻味劲儿就别提了。不过他可没动地方。酒店里连掌柜带伙计有二十来号人,其中有几个还是从想当初的战斗部队调来的,几个闹事的酒鬼他们还能收拾不了吗
张宪这么想着,他就端起酒杯和赵俊碰了一下,举起来抿了一口又夹了一口菜。哪想到这口菜还没咽下去,那边就打上了不是饭馆里的掌柜和伙计打人,而是双方互殴
一声惊呼传来,张宪一扭头,“呼”一股冷风贴着脸颊过去,“啪”的一声响,一个酒壶砸到墙上摔成了几瓣。张宪豁然站起他不站起来也不行了,这地方太不安全了
张宪转身刚想往门口走,旁边一声怒吼,赵俊已经舞动双拳冲过去了张宪急的一跺脚,这下他可走不成了。山寨里头最应该讲究的是义气,他是牛头山大寨主,岂能在手下和人打仗的时候跑了呢
得了,不就是打架嘛,又不是没打过。战场老子都上过,金将本将都宰过,真格的还能怕了一帮酒鬼流氓张宪伸手就拽出了腰间的佩剑,下一秒,他把佩剑又插回剑鞘里去了。原来他发现现场动手的人挺多,却没一个动兵器的
就像赵俊,人家赵俊带的也有刀,但人家打架就没动刀子,只是抡着两只拳头和对手搏斗。包括酒馆掌柜的,以及一群伙计,顶多也就是拿着笤帚板凳,谁也没动刀子。我们不得不说,张宪的观察能力真的挺细致的,这种混乱的场面下他都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不能动刀剑,那总不能空手上去吧张宪对自己的拳脚可是没信心。一伸手,把他坐的椅子举起来,张宪大叫了一声:“闪开”紧跟着快步冲上,对着一个闹事的酒鬼就抡了过去“啪”这一椅子正砸在这家伙的胸脯上,当时就把这小子给砸躺那儿了。
张宪承认自己的拳脚不行、兵器的招数基本不会,但抡起打群架他可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想当初他也曾经是隔几天打回架、约斗过社会小青年的猛人一位。
就见张宪这张椅子使得是如有神助,刚砸完这个,一转手又拍到那位的脊梁骨上,抬腿给了旁边小子一个膝顶,最后又用力把椅子砸中了一个小个子的脑门分分钟张宪就灭掉了四名对方主将。再一看,寻衅滋事的酒鬼流氓已经一个能站着的也没有了。
“混蛋想找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到牛头山上来找茬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张宪余怒未消,一边随口骂着,一遍过去挨个儿的踢这群酒鬼。竟然敢劳动他张大寨主亲自抄椅子上阵,这帮混蛋真是罪大恶极
光打还不够,饭店里那么多桌椅板凳、盘盏杯碟都被打坏了,这损失谁赔当然得这伙儿捣乱分子来赔了。
“拿钱,包赔饭店的损失”张宪气哼哼对着一群东倒西歪的酒鬼下命令。
那帮小子听了之后如接圣旨一般,忙不迭的从身上、怀里,往外拿钱。其中有个三十多岁,看样子像是这帮流氓当中领头的家伙看了张宪一眼,张宪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混蛋还不赶紧掏钱,你看什么看”
这家伙把脑袋一低,不敢再看,赶紧从怀里掏出两张交子递过去。
把这帮人拿出来的钱凑到一起有一小堆,张宪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钱。有纸币交子、有散碎银子、还有零散的铜钱,估计数量上不会少了。
“这么多够不够”张宪问了一句,也不知道他问的是谁。现场人谁也不敢做主,大寨主在此,够不够您说了算呀
张宪看了看周围,发现两边人都在盯着他看,等着他拿主意,他就想就这么算了。这些钱也不少了,就算不够这些损坏东西的价值,差的应该也不多了。
“嘶”有人吸凉气。张宪顺声音一看,顿时恼了吸凉气的是酒店掌柜,这位眼眶子不知道被谁揍了一拳,左眼变成了熊猫眼再看周围,自己这些人,尤其是在酒店工的跑堂的、伙计,受伤了有好几个。张宪带来的四名护卫当中也有一个在揉搓着手腕。
好家伙,我这边伤了这么多人,陪着点儿钱怎么行
“这些钱,是包赔酒店物品损失的。桌子、椅子、盘子、酒壶,你们的钱是赔这些的。但是,我们酒店的员工有这么多被打伤了怎么办你们拿什么赔谁还有钱赶紧掏出来别让我动手啊,赶紧自己往外拿”
这帮人钱都拿的差不多了,还能有多少钱有俩小子勉强又掏出了几张纸币,就再也拿不出钱了。
“没钱了那行,剩下的钱打欠条就写成是吃饭欠款,欠钱五百贯”他把送给公冶山的五百贯在这儿找回来了。
有个小子刚说了句:“你们治伤也用不了这么多钱。”
张宪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治伤要用多少钱你说了不算郎中说多少钱就得多少钱”
你又不是郎中在场的外来户每个人都这么想,却没一个人敢说出口的。刚才那位倒是敢说,不是白挨了一耳光嘛。谁闲着没事儿喜欢挨揍明知道这位饭馆东家不讲理,外来户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写欠条。喝酒打架的这帮人里头有一半人认字、一半人不认字。其实这个比例已经是很高了。在古代,哪怕是在经济发达的南宋时期,老百姓当中的文盲率仍旧很高。这帮喝酒肇事的有一半人能认字就很不得了了
当然,张宪对此并没有察觉。这不是他观察得不够细致,仅仅是生活的环境不同罢了。毕竟他从来南宋到现在连一年还没满呢。
这帮人挨个写了欠条,有不认字的由其他人代写,这人只管摁手印就行。五百贯,分到每个人头上,基本上一个人就是二十贯左右。那个浓眉大眼看着像领头的,他写的欠条是一百贯
第十七章搭顺风车
张宪让这帮人写了欠条,还扒了他们外面穿的锦衣,狠狠揍了一顿。这帮倒霉蛋只穿着秋衣秋裤,鼻青脸肿的被赶出了牛头山大酒店。坐车他们身上已经没钱了,还是安步当用两只脚走路吧。
一群人不敢停留,沿着山路一直往前走,直到出了牛头山范围了,他们这才敢坐到路边休息。张着大嘴,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喘匀实了,这帮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傻了眼,穿着一身怎么回临安回去怎么见人呀
其中有个小子就问那浓眉大眼领头的,“二哥,咱穿成这样,回到临安可怎么见人呀”
“你先别说怎么见人,先说说怎么回临安吧从这儿到临安有两三百里的路程,这可不是说跑就能跑过去的。要是不赶紧想个妥当的办法,咱怎么回临安就是最大的难题”
有人把目前最大的难题点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个叫二哥的人身上,此人无疑就是这些人当中领头的,最起码也是威望高、地位最高的主。
果然,这位二哥一开口说话就别人的起点不一样,“路上不是问题,怎么回临安更不是问题。问题是,在牛头山大酒店的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怎么敢对我等如此无礼咱们怎么样才能把这个面子找回来”
“找回面子好办呀。只要您回去对大爷把今天的事情一讲,大爷还能不帮您出气等大爷带领人马一冲一过,什么狗屁牛头山大酒店,顷刻间吧他们夷为平地不过如此一来,嘿嘿,二爷恐怕又要被大爷埋怨了。”
仅仅是埋怨倒好了那位被称二爷的脸立刻苦了下来,不用解说,别人就能想到一个四字成语:欲哭无泪这件事要是惊动了老大,他这一关恐怕就难过了可不找老大求援他还能找谁呢
这位二爷正在左右为难举棋不定的时候,身后有人噗通跪了下来。二爷急忙转身观看,就见眼前竟然黑压压跪了一地人。跟他出来的这帮兄弟全跪地下了。
“二爷,大爷要是怪罪了,我们大家伙儿陪您一起。他要打,先打我们要杀,也先杀我们我们大家伙儿绝对不会让二爷您一个人受罪的”
被叫做二爷这位长叹了一声,“唉各位都是好兄弟,你们的心思我知道。各位放心,现在我就带你们去找大哥,就算豁出我这条命,也得给弟兄们报了今日之辱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帮酒后滋事的无赖齐声呐喊,听起来竟然有了几分慷慨激昂的意思。
喊过了口号,众人再次面对了刚开始的难题,两三百里的路程他们怎么才能尽快回到临安这时候二爷出面了,“走,咱们再走一段路,走到下个村子之后再想办法。”
走这就是二爷想出的办法可除了走,其他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呀。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沿着山路往前走。
总算还好,牛头山的路虽然也是山路,但是却并不算太难走。这里是临安府往南方各省的必经之路,道路修建得相当平整。可即便如此,一帮骑惯了马、坐惯了车的人突然要用两条腿走长途那也受不了。走了半个时辰之后,队伍中就有一半人喊着腿酸脚疼不愿意继续走了。
二爷让那帮腿疼走不动的挨着坐到路中间,从左到右把公路整个堵死了。
“二爷,我们坐到这儿,不会有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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