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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
听到是两个小的老师她自然是应下的,但是没想到那两个孩子听到这个消息后竟十分高兴。以前的帝姬是不许他们习武的,五岁的宓媚还没开始,十三岁的宓萧练过了一段时间就被停了下来,心中的怨气自然比宓媚多。但是听到自己可以再练,心中自也是高兴的。
毕竟这个世上,男子皆是要习武强身的,否则便连找个如意的妻主都难。至于立足,就更难了。
宓萧看着自己的这个皇姐,她为什么突然间改了心意。最近瞧她比以前顺眼多了,只求她不会再听外人将他们当成仇敌。正想着的时候突然间见宓鹿回头与他目光相对,她竟然在瞬间露出个笑容,可是等再面对司马即容时又变成了刚刚淡然的神情。
密萧一怔,刚是什么情况,她她她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笑。以前,她从不舍得赏给他们一个笑容,每见到他们时,除了皱眉就是无视。虽然天下女子皆如此,但他们明明是她的亲人啊
司寇祭夜讲完了事就离开了,宓鹿在后面来了一句:“孤那里还有水晶糕呢,过会让人给你送去。”
潇洒而去的身形僵了一下,半晌才传来一声:“嗯”
我去,好萌。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啊,果然还是那个软软的司寇家的小朋友。成长再残忍,但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想着,脸上露出了别样的微笑。可这个笑却伤了一边司马即容的心,因为他在她这个笑容里他看到了宠溺。
她为什么会宠溺司寇祭夜那个冰块儿,他们不是一直不和吗心中一痛,伸手捂住了胸口咳嗽了起来。
“司马皇贵夫可是不舒服,来人将皇贵夫扶回住处,请太医。”
走吧走吧,走了消停。
司马即容满脸受伤,道:“多谢帝姬关怀。”
明明不想走,但还是被客客气气的送了出去。
究竟去哪找千年人参呢她愁起来,这个司马即容真的留不得,再留下去早晚会弄虐变情深什么的。
“千年人参皇姐要千年人参吗臣弟知道聂侧夫有一位神医朋友,有很多珍贵药材。”
宓萧也有意想拉近一些距离,所以才将自己知晓的一些信息说出来。可是说完又后悔了,因为他知道的这点事皇姐又怎么会不知晓呢那毕竟是她的皇夫。可是瞧其惊喜的眼神,分明是不知道的样子。心中一松,自己要能帮到她,或许会被喜欢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千年人参
宓鹿差点没千恩万谢这个孩子,事实上她还是说了谢谢的,结果看到本来淡定的小朋友脸竟然发红,最后因为太窘迫了竟然转身跑开了。
在跑开不到几分钟后大概觉得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失礼,于是他回来认真的道了歉。
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宓鹿笑道:“我们是姐弟,所以在我面前不用这么紧张,随意即可。”
她用了我而非孤,这让宓家的两个孩子都非常的高兴。
既然有了消息,她就很积极的来到了侧皇夫的青龙宫。
为了休一个而找另一个其实她还是挺心虚的,不过不得不说聂遥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若是和他合或许或以对付这一众皇夫及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一定。没想到她扑空了,人家聂遥今天出宫不在。
这个世界的皇夫可不同中国古代的宫妃们,他们是男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不会总守着后宫的一片天。
不在那就晚点再来,宓鹿这样想就回去了。她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积极,在知道被寻找后竟在晚上找了过来,下半夜。
他的落点是帝姬的床上,在只有一盏忽明忽亮的灯光下,睡姿并不怎么优雅的她看起来很是迷人。聂遥微微一笑,这个妻主有点小,不过按身材来说已经很有看头儿了。
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在想做下一步动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拉住了他。
他用桃花眼瞄了一眼抓住他的司寇祭夜,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警觉。笑容保持在脸上,两个男人在力量上开始角逐。脚角相加是在所难免的,尽管聂遥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及司寇祭夜,但是总是不免想与他打上一场,尤其是在争斗女人的过程中。
宓鹿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处在一场莫名其妙的震动中。恍惚的醒来,看到自己的头上有两只男人的手在打来打去。
对,一定是自己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闭上重来一次。结果重来之后看到头上的手变成了脚,每踢一次都有灰尘扑簌簌的落在她脸上。这是在搞毛她皱着眉淡淡的道:“我说,你们将孤床当成是战场吗”
聂遥与司寇祭夜同时跳开,聂遥笑道:“因为帝姬白日想见我,偏臣没空只得晚上来见,是正君太过紧张了。”
“未得帝姬召见不得踏进神女宫一步,你身为侧夫难道不知道规矩吗”司寇祭夜冷冷的道。
聂遥也不示弱,道:“那您还不是进来了”
“正君可以无视这条规矩,聂侧皇夫,你应该多多学习宫规才是。”
司寇祭夜的态度严肃而冰冷,就算嘻皮笑脸的聂遥也甚为无奈。他看了一眼床上一脸无奈的宓鹿道:“只要您的一句话,臣就可以为帝姬留下,无论你想对臣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儿说的,好像她有多欲求不满似的。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他,这人不能先得罪了,于是按了按额头,道:“你留下吧”
“臣遵旨。”
聂遥向司寇祭夜挑了挑眉,看着他就这样直挺挺的走出去了。
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果然对她这个妻主是无意的,否则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走开了这样也好,免得日是后纠结。
聂遥见人走后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是十分有自信的。虽到现在保持着纯阳之身,但那些女子的丑态不是没见过。这个帝姬现在的表现已经算是很好了,至于她没有马上扑过来,还保持着女子的矜持。这大概与她经验不多有关,或许还没有尝到什么甜头儿
且说帝姬宓鹿正想着要怎么与聂遥讲起人参的事儿呢,结果再抬头时就发现了一件让人惊掉眼球的事儿。聂遥竟然在脱衣服,还脱得相当妖孽。他背对着她,缓慢的将外袍一点点的除下,露出了那洁白的肩膀
“停下。”
她忙叫了一声,再看下去她可就要清白不保了。男人,如今她方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嗯帝姬还要准备什么吗”聂遥脸不红心不跳的回过头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本帝姬找你来有事,并不是要做什么”她为了怕事情再闹大,伸手拿了床前的衣服走了下来,坐在桌边伸指着对面的椅子,意思是让他坐下。
聂遥也觉得奇怪了,自己都做到这个程度她竟还忍得住明明脸已经红了,连手指似乎都在颤抖。
这个世界上女人在十四岁后就不用压抑自己的欲望,她们不同男人,因为人数比女人多所以为了嫁个好人家必须要守身如。
可是今天的她让聂遥开了眼,他还真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面前,笑着问道:“帝姬,找臣可是有什么事吗”
宓鹿扫了他敞开的衣衫,那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现,似乎比全部脱光了更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
她故意板起脸说,其实心跳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聂遥轻笑,他一直认为女人多是被娇养的生物,她们的智慧在刚出生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今天的她,让他开了眼界。倒是很乖巧的将衣服拢好,然后笑着看她,就见帝姬正经的道:“听闻你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朋友”
“是的,确实认识这样一位。”
原来是为了那个病殃子司马即容,早就听闻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这一段时间他们也走的很近。
宓鹿挺起了腰身,十分严肃的道:“是的,那么他身边可有千年人参”
“千年人参”他皱起了眉,这种东西似乎很稀有,为了他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对,孤现在急需要一颗千年人参,只要你能得到。”
宓鹿并没有急着讲独宠的事情,但看对方要开出什么条件。当然,也要确定那人是不是有千年人参。
聂遥人向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笑道:“为了司马即容”
“是的,孤不想欠他什么。”
宓鹿也没有反驳,得到了千年人参后医好了他的病,那么就可以将人休出去了。
聂遥仍是微笑着,道:“如果得到千年人参需要代价,而臣希望您能为我生下一位皇女呢”他靠近宓鹿极尽蛊惑的道。
、第19章
第十九章、还是他
皇女皇女,生下皇女是每个后宫男人的愿望,也是她的。可和谁生这是个大难题,如果和这位生,那自己的女儿以后还不三夫四待七十二皇夫啊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儿,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个还没有成形的女儿了,只道:“哦想做皇女的亲父一颗千年人参卿占了大便宜了。不如,后宫独宠如何”
聂遥一怔,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瞧了她半晌,突然间哈哈大笑,直笑的倒在了床上,那腰身柔软之极,直比一个女人的身段还要美些。
宓鹿挑挑眉,倒要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结果很快聂遥将头抬了起来,擦了一下笑出的泪水,模样儿十分诱人的道:“深情亦是无情,帝姬为了别的男人是打算将臣推出去当障眼法吗虽说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但是臣怕被后宫这些男人给生吞活削了,不如换个别的条件如何”他停了一下,似乎消化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然后才道:“哪怕,是帝姬的一晚怜惜也好。”
说着身体凑上,一张红艳艳的薄唇向她压来。
宓鹿闪身躲过,道:“如果孤并非为了别的男人,只是要独宠你呢”
聂遥笑道:“帝姬连一晚都不赐与臣,何谈怜惜,何谈独宠”
“只要你答允了,自有你的好处。或者是,卿即便是对孤无甚感觉也可以从容献身吗你是太不将孤当回事,还是你的身子可以任由自己随意糟蹋。”
宓鹿也算是熟悉过这个世界男人的想法,和中国古代守身如的女子差不太多。她这话讲的重,但也确实因为聂遥的态度而感觉到气愤,他太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了,或者说目的性太明显,明显到理所当然似的。
对,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是没什么节操,可是她有啊
宓鹿摆正了态度,试探也许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一个并没有将帝姬当回事儿的男子,即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自己。他或许没有家族的牵绊,可是连自己都不当回事儿,那么以后只怕也不会与她永远站在一条平行线上,稍有分歧可能就会弃她不顾。
说白了就是,此男妖孽,变化无常,远离为妙,少打交道。
聂遥倒没想到宓鹿会这样讲,自他出生时便因为这张脸备受关注。本是家中庶子但硬是给提了上来,在正夫身边长大,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目地还不就是借着婚事拉拢一些人虽然那时候没料到会是帝姬,但是何人对他来讲并不重要。
“哈,没想到帝姬倒是看中男人的身子,可是即到这宫中来便是您的夫,注意要伺候您的不是吗”言下之意是,早晚是要上的,何必还要在这里装清高。
“够了,你回去吧”不欢而散,可惜了那支千年人参。
聂遥微微一笑也不恼,一边走出去一边小声的在宓鹿耳边道:“想得千年人参其实也不难,若帝姬明日在臣那里一晚,便会得到一个消息怎么样”
宓鹿也笑道:“好,你说。”
受不了啦,连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聂遥道:“你那位皇正君手里正好有一颗。”
“啊”怎么又是他
聂遥说完掩着口笑着走了出去,明知道司寇祭夜的人在暗中瞧着,也不急着拢衣服,连宫人们看着也是口水直流,这个男人真是太诱惑人了。
司寇祭夜哪里知道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以为某人是和帝姬刚刚滚了床单后离开的。他并不嫉妒,因为只要她平安就好。
只是聂遥那个男人不好掌握,若是宠爱他那也要处处小心一些。将奏章批好放在一边,看着桌上的水晶糕就是一怔。她竟然还记得让人给他送来这个,还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最近的她变得不一样了,想到这里他有一阵恍惚。遥记小时候,自己就曾吃过圣主给的糖,那时候她的表情与宓鹿的笑容慢慢重叠起来。不愧是血脉继承之人,有些表现确实很像。可奇怪的是,以前怎么没觉得她们有一处相像呢
拿过水晶糕吃了一块,甜的腻人心肺,真的非常爽口好吃,想着又一块,再一块
转眼一盘子吃了进去,他皱了下眉,没饱怎么办为什么吃那么快呢他在可惜的情绪中洗洗睡了,只闭了会眼就去参加朝会。
帝姬是享受的,正君则是辛劳的。他要为她管理这个国家,这些他早就做惯了没有一点怨言。
可是刚出走出自己的正君院,就见着迎面走来一队人,带头儿的可不正是那从不起早的帝姬吗
他皱起了眉毛,她来此何事
“小司寇祭夜你先等一下,孤有事要说。”
这也起的太早了,怕他一天忙的不见人,所以起个早来见,无非是邀下时间,别整天忙的不见人。其实她本来可以派人来讲的,但是怕他不在意,毕竟人家对帝姬可与别的男人不同。
司寇祭夜一身黑色锦袍在初升的太阳下闪动着金光,整个人如沐浴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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