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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蔓笙心情多少还是低落,萧郁直接安排了一次聚会,让大家过来热闹热闹。
几个男人在厨房忙活,除了萧郁和陈绍平,贺燃和莫恕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站在旁边跟两尊大佛一样。
贺燃还是老实的,乖乖站着,让干嘛干嘛,拿什么都是痛痛快快的,可莫恕不行啊。
一会儿你炒的菜油放少了。
一会儿你炒的是啥,能吃吗?
话多且不干活。
就数嘴厉害。
最后萧郁撂下菜刀:“贺燃,你帮我一个忙,让这碎嘴子立刻从厨房里滚出去,否则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手里的这把刀了。”
说着话,他还动了下刀。
莫恕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你,我这不是好心吗,你太禁说了,怪不得总是把蔓笙惹哭。”
“贺燃,你帮我这个忙,我让蔓笙介绍她那个国外的闺蜜给你。”
贺燃作为这里面唯一的一个光棍,对这个提议甚是同意,立刻甩了甩手上的水,朝莫恕走去。
揽住他往外带。
莫恕嚷嚷着欺负人,他就要动武,莫恕就立刻老老实实的:“行行行,我自己走还不行吗,不用你扶着我,我腿脚好。”
看到莫恕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出来,姜媛不由得调笑:“哟,这是怎么啦,又挨欺负了吧。”
莫恕立刻叫嚣:“谁啊,说谁呢啊,谁挨欺负了啊。”
“就你呗。”
“不能够!”莫恕一屁股坐在林清身边,拿起个苹果愤恨的咬了一口,嘴里振振有词:“好男不跟他们斗,会做饭可了不起,我说两句都不行了。”
“会做饭的男人多有魅力啊。”
林清悠悠开口。
莫恕这下苹果也不吃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什么玩意?”
林清歪了歪头,笑说:“做饭的男人很有魅力啊,你瞧瞧萧郁哥多帅啊,是不是羡羡?”
莫羡正在偷偷欣赏陈绍平的那张帅脸,闻言不住的点头。
“绍平哥哥做饭可好吃啦。”
“一辈子吃都吃不腻。”
莫恕心里极其不平衡,他不就是不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怎么了,他们会拿手术刀吗,会给人开膛破肚吗?会救死扶伤吗?
老子可是妥妥的白衣大侠!
白衣大侠不高兴了,拽着林清就出去了,美其名曰遛弯,其实谁都知道,他这是要欺负林清了。
食物链奠定了他的地位,能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也就只有林清了。
蔓笙看着他们闹了一通,心情也舒畅了些,悄咪咪跟姜媛说:“你和沈怀川怎么样了,怎么最近老是看他发一些莫名其妙的朋友圈。”
【如果爱请深爱,不爱不要来伤害】
【今天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这都是什么,什么玩意儿啊。
“他精神有问题,你不要管他,就当看个笑话。”姜媛显然不愿意多说,脸色一瞬就沉了下来。
蔓笙不好再问细节,只能开导了一下:“你们这几年也都不容易,现在又联系起来,你有情他有义,就别耽搁彼此了。”
姜媛半天没说话。
蔓笙拽拽她衣袖:“姜媛姐,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呀,他现在不是很好嘛。”
姜媛苦苦笑了下:“那是你不知道,他过去有多糟糕,蒋佳涵是他的前女友,现在跟他打的火热呢,蒋佳涵你知道把,那个画家,我成看不上她,反正沈怀川要是不想好,那就算了,我又不是没人要。”
等一下,蒋佳涵不是贺燃的前女友吗?
怎么蒋佳涵是什么特殊体质。
蔓笙后来也没再问了,萧郁他们端菜出来,大伙儿落座,莫恕餍足的很,不再乱说话,一直伺候林清。
席间气氛一直很好。
蔓笙也爱和他们一块吃饭,总是很开心的。
可以暂时忘掉那些痛苦的事情。
这场热闹的聚会,一直持续到很晚,而很晚的医院,也迎来了前所未有过的寂静,那是对邱易辰来说,格外寂静的夜晚。
这天晚上,他跟往常一样,输液以后就准备睡了。
但他隔壁三张床的病人都还没有回来,虽然一床不怎么在这儿睡,都是为了报销才办的住院。
但二床和三床情况也都挺严重的。
他本来还放在心上,但后来实在顶不住困意,睡了过去,他不知道在他睡着后,一直陪着的狱警离开了病房。
这间病房才真真正正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睡得不沉,有点动静都能醒过来,狱警走的声音轻,门都没关严实,他只感觉有沙沙的响声,可没想太多。
毕竟还是困的。
时针指向九点,分针指向三十,闹钟细小的发出声音,一下一下,跟催眠曲一样。
好像有人进来了,但他醒不过来,只是感觉有人走近。
然后手臂换来一下刺痛,仅仅只是一下,他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十点半。
大家伙儿准备撤了,莫恕喝的有点多,说话开始大舌头,含含糊糊的听不清说什么,可偏偏是他的手机响了。
他晃晃的拿出来。
“喂!”
“谁啊,说什么啊,我不在医院啊,我晚上不值班,我喝酒呢哈哈哈……”
笑声是戛然而止,紧接着莫恕整个人仿佛酒醒一般,怔住,眼睛回神,沉稳有力的问:“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莫恕几秒后回应:“我马上过去。”
大家都不明所以,莫羡还在笑他装醉装的人模狗样,是不是要骗林清过去睡觉。
结果他冷着脸,说了一句:“邱易辰出事了。”
大家都静了。
邱易辰身份特殊,他是服刑人员,治疗期间出事,责任牵扯巨大,很容易造成社会舆论影响。
更何况,这事儿分大事小事。
贺燃出于职业敏感,问:“人是死是活,现在情况怎样?”
死了。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说出口,蔓笙闭上眼睛,靠到了萧郁的怀里,也不过几秒钟,她急着去拿大衣。
“我跟你们一起去。”
对于医院来说,这也不是单单死了一个病人那样简单。
当时没有看护人员,狱警不在,同住的病人不在,整个病房只有邱易辰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死了。